晏华x赛斯
脑子里的一段对话，懒得扩写和细化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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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奇怪。我前阵子在中央街区的时候，老梦见一些事儿。”赛斯说，“梦见来中央庭以前的事。你想听听吗？”
“你既然都说了，我就算不想应该也没用。”
“聪明，不想听也得听着。”赛斯笑了一声，“当时黑门刚刚出现，我还在埋头准备学位考试，心理犹豫着要不要做神器使。就在这座城市里，我跟你，我们俩住在我以前上学时候的公寓住着。”
“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。”
“对，所以说是梦。你上学时候的长相还是我瞎想的。”
“按时间来说，那时候我应该已经超过毕业年龄了。”
“又不是真的，不允许我梦里瞎想想？”赛斯说话都带着笑音。他翻了个身，侧躺着，两眼注视着晏华，“嗳，你不猜猜我们在干什么？”
“干什么？”
“把‘什么’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两秒以后晏华呛了一声。紧接着是第二声，第三声。他咳个不停。第一声是确实被吓了一跳，之后的太过刻意反而像是遮掩。赛斯笑得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了。
“逗你玩的。”声音闷闷地从枕头里传出来，“我怎么会真的这么不要脸哈哈……”
晏华皱了皱眉头。
“行了，我认真说。我梦见我问你，我说，要是我们就剩一天活了，你怎么想。”
“我说了什么？”
“你说，不怎么想，都是没有根据的事。然后完全不给我接着说的机会，就问我考试准备好了吗，废话这么多，然后就赶我看书去了。你说你自己过不过分？”
晏华终于也笑了一声：“还挺了解我。像是我会说的话。”
“不过现在想想，已经不能算是‘毫无根据’的了。”
晏华看了看他，又顺着他的视线看见窗外天空上高悬的巨大黑门。
“不过，想也没有用。命运早就已经不是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了，对吧？”
“赛斯，算了。”晏华没有回答他，他依旧看着窗外。白天和黑夜已经无从分辨，紫黑色的烟雾笼罩了整个城市。“你先睡吧。”
“不是吧你，所以最后的答案是这个？”赛斯有点抓狂，“好歹你也……”
“什么？”
“……也有点什么别的东西说吧。你再想想，跟平时不一样的，再不说就没机会了的？”
“你真的很在意这个吗？”
晏华转过头，赛斯还在盯着他看。
几秒钟后，他摁着赛斯的后脑勺，却只是轻轻地吻了他一下。
嘴唇将将分开，赛斯就又噗嗤笑了一声。“还是咱们华仔最了解我。行啦，赶紧睡吧。”他说完，整个人缩进被子里，被子拉过肩膀，闭上眼睛摆出熟睡的姿态。
